各位上師、法師、各位同修大家好。
今天晚上我們聽了蓮印上師,他沒有講什麼,另外就聽蓮龍法師談輪迴的心得。蓮印上師主要是說去巴西的弘法,在弘法方面的成果是不錯的。
巴西本身來講起來也是我本身第一次去,對那裡也只是傳聞而已,這一次可以講是一種親身體會,去親身體會巴西。
巴西我們有一個堂叫真諦堂,真諦堂的弟子,他們學術的水準是很高的,有幾個聖保羅的教授、博士,也有很多現在正在讀碩士、博士的,所以可以講在巴西的佛教界裡面,他們都很感嘆,所有巴西的最高知識份子都是在我們真佛宗(眾鼓掌)。
真諦堂的弟子也濟濟,但是因為地處在這地球偏遠的一個角落,所以很多人疏忽了巴西的真諦堂。也有人不曉得,居然還有弟子看到真佛報以後,說師尊去巴西弘法,他寫一封信來問師尊,巴西在那裡?他還不知道在那裡呢!
我們這一次去,在弘法上來講起來是非常成功的,剛才聽蓮印上師講,本來我們那裡的華僑並不算很多,在巴西的華僑並不是很多的,這其中包括廣東到香港,包括廣東人、越南人、越緬寮的人在巴西,還有台灣去的,還有中國大陸去的,這樣加起來才幾萬人而已,在整個巴西,並不是很多人,按照他們所講就不超過十萬人,沒有超過十萬人。
真諦堂在那裡穩定成長,我們去那裡很快的,在兩場法會當中,就有百多人皈依,等於增加了真諦堂原來的差不多將近快兩倍多(眾鼓掌)。
在巴西的兩場法會,一場是黃財神的護摩,一場是阿彌陀佛的法會,兩場都有千人來參加(眾鼓掌),也就是說,按照他們巴西的弟子講,從來佛教界弘法沒有那麼多人參加的,最多只是兩、三百人,這一次是真佛宗聖保羅,居然兩場都有千人參加,這個是出現奇蹟的,他們都感覺到很奇怪,而且非常的成功,可以講所有在聖保羅的名人,包括議員、參議員、市長還有我們台北經濟文化辦事處的處長、中華會館理事長,全部通通都出席了,這個是非常難得的一個盛會(眾鼓掌)。我第一場因為是做黃財神的護摩,所以就談了財字,因為是黃財神,所以就講財,最主要我是強調我們修行人注重兩種財;一種叫做正財;就是正常運用的財叫做正財。一種叫做清淨財;也就說你的金錢上的來源跟你用這個錢都是非常清淨的。
所以在我們修行人來講起來,有種財你可以適當的運用,一種就是淨財;清淨的財,一種就是正財;是正當來源,正當使用的財。這個是我們行、修行人所必需要知道的。還有,我在第二場法會談的就是佛,一個佛字,一個談財;是屬於世間的,談佛是屬於出世間的這兩種就談起來,一個屬於世間的,一個是出世間的,這樣子就圓滿了。談佛的,我最重要的就是清淨的修行,最主要就是要去領悟,如何把你的煩惱能夠真正的解脫,那麼如何去超越生死、輪迴,剛才蓮龍法師講到輪迴,就是你如何去自主你自己的輪迴,而不是輪迴來主宰你,而是你主宰自己的輪迴,這個是一個重點,剛才蓮龍法師也提到了,他講的很好。他講到最重要修行人要去主宰自己的輪迴,而不是被輪迴去主宰。
去巴西這兩場都很殊勝,剛開始去巴西是一種傳聞,巴西怎麼樣、怎麼樣,那只是一種傳聞,到的時候,傳聞就會變成事實,所有的傳聞都是一種事實。到了那裡,真諦堂的堂主就跟我講,這一次師尊來巴西跟回去,我們保證師尊百分之八十安全的,他講百分之八十是安全的,我就嚇了一跳,心裡就覺得不是百分之一百的安全,原來是只有百分之八十的安全。那我說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呢?那旁邊的弟子就給我補充,那是要看師尊命運了(師尊及眾笑)。哇!這個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就發覺他們每一個人手上都沒有戒指,而且也發覺他們手上的錶都是塑膠錶,塑膠做的錶。當場他們也講了一個故事,很多人也已經聽過了,不過我再講一下,他說有一個諷剌巴西的故事是這樣的,他是這樣子講的:他說天使在地球上飛行的時候,當他飛到勝利女神那裡,他的手一摸,摸到勝利女神,他說這個是美國,這是紐約,他知道,這是勝利女神。那麼飛到鐵塔,他一摸,他知道了,這是巴黎鐵塔。飛到東京的時候,他也摸到一個鐵塔,這個比巴黎鐵塔還高一點,最主要是避雷針高一點,他知道這是日本,日本的鐵塔,東京的鐵塔,當他飛到巴西的時候,他也知道這是巴西,他沒有摸到什麼,但是他知道這是巴西,因為天使的手錶已經不見了(師尊及眾笑)。
就是這樣子,當場他們就講,而且他們講,他們在座的人,一起吃飯的人,親眼看到有人斷指,前面一個在跑,拿著食指,拿著一個指頭,搶的戒指,在跑,後面拿著絲巾,流血,都是親眼看到的。我們是十八號、十九號到巴西的,十七號中華會館的理事陳生榮,榮字跟我們老三,蓮主上師那個隆字不同,他的是光榮的榮,我們蓮主上師的隆是興隆的隆,就是基隆的隆,他(指陳會長)是光榮的榮。十七號,他開新車被搶劫,人也被打死,十七號死的,我們十九號到,所以我們到了那裡兩隻腳都軟軟的,報紙上登的很大,這個搶劫不是他一個人發生的,台北事務經濟文化辦事處處長,那個處長姓什麼?林處長走一條街被搶四次,一條街被搶四次,超記錄的,我問美洲僑報的袁方社長,怎麼處長走路走一條街會被搶四次呢?這個袁社長回答的很妙,他說那當然要被搶了,一定要被搶,因為第一個他穿西裝、打領帶,第二個,他有很嚴重的近視眼,戴眼鏡,第三個,他走路很慢,眼睛只有看前方,不看左右的,一條路只有走一條路,被搶四次。
僑務委員在聖保羅的總教堂,去那裡參觀,當場被搶脫褲子,到最後只好把西裝拿下來,這樣子走回去的,我不知道是那一個僑務委員(師尊笑)。在聖保羅的新聞記者,在總教堂的廣場放一個錄影的設備,他們計劃是在一天當中,在總教堂附近到底發生過多少次的搶劫,要把他記錄下來,在明天的報紙上登,大家想想看那個地方。
另外,每一個弟子問起來,每有一個不遭殃的,大跟小而已,堂主剛剛開始的時候叫所有同門通通不要告訴師尊,你們不能講,但是所有的同門都忍不住,到最後堂主自己也講,他一共被搶了五次,堂主本人被搶了五次。堂主的兒子在一面開車的堂中也回頭跟我講,他在紅綠燈一停下來,有人走過來,賣東西,他車窗搖下來,馬上那個人就抓他的手錶,把他的手錶搶走,還有進到家裡去搶的。你在聖保羅,你看到所有同門的家,車庫都是兩道鐵門,先按開關第一道,自己的車子進去,然後看左右沒有人跟進,再把第一道鐵門關下,再開第二道鐵門,屬於自己的再進去,出來的時候,一樣兩道鐵門,都是兩鐵門,車子都是兩道鐵門。
他們載著師尊去看高級住宅,我最初不知道是高級住宅區,去到那裡的時候,發覺那個圍牆很高的,像我們現在這個圍牆,這個牆壁這麼高的牆,上面還有鐵絲網,鐵絲網再上面還有一個崗哨,是警衛站在那裡,我說你們同門帶我來看監獄,他說不是,是高級住宅區,高級住宅區的牆就這麼高,上面還有鐵絲網,鐵絲網上面還有警衛,拿著槍的。百貨公司你進去看,幾個店就是兩個警衛,拿著槍的。
師尊有的時候有吃消夜,在平時在西雅圖,他們知道師尊的習慣,他們打一個電話,城裡面一個煮牛肉麵的,他說我們去那裡,他勉強答應,一到那裡我們下車,進去,所有的人進去以後,你沒有辦法出來,鐵門全部關下,在裡面吃牛肉麵,等到出來的時候,他還要看一看外面有沒有什麼人,他一個個像囚犯一樣,放出來,我從那一個晚上開始,再也不敢吃消夜。每天晚上在旅館裡面吃兩塊土司跟喝牛奶下去,就是這樣子,回來磅一下子有沒有瘦。
我問他們,沒有人晚上出門的,晚上沒有同修的,一定是白天同修,晚上沒有人敢出門,晚上沒有同修的,就是白天。他們講那裡的窮人百分之六十都是窮人,最主要的原因,按照我這樣子的觀察,會有這樣子的搶劫,會有這麼窮困,但是巴西本身的開發,他們本身國家的開發並不是落後,事實上他們也是在現代化,但是窮人特別的多,搶劫特別的多。
那什麼原因造成的呢?我去那裡我特別觀察這個現象,我發覺他們原來的拉丁民族本身還是比較懶,這個懶惰是造成貧窮的一個原因,另外還有一點,教育是造成貧窮的原因,還有國家的制度是造成貧窮的原因,政府的官員貪污是造成貧窮的原因,所以我認為真正要改變巴西,讓它能夠富強、康樂,國家安定,治安良好,針對這幾個要點必需要去改善,現在世界上當然還是有很多國家治家不好的現象,不只是只有巴西,但是巴西是很嚴重的,巴西是真的很嚴重的。
我們同門當中,我在這邊的時候,曾經接到傳真,說他的弟弟已經死了,被搶,而且被殺死了,晚上出去看電影就沒有回來,而且當哥哥的,一樣發生這種事情,六個人搶他,當他被搶的時候,他就把手舉起來,說我的車子給你,我身上的東西通通你們要什麼拿什麼,他的命還保留著,只要你有一點反抗,你命都沒有了。
所以在那邊聽聞到的都是一些很恐怖的事情,治安這個問題,我覺得自己回來以後一個心得,必需要教導拉丁民族一定要勤勞,這個是自立,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整個南美洲的現象。一個一定要勤勞,我們中國人是比較勤勞,日本人是比較勤勞,東南亞的民族是比較勤勞,他們拉丁民族勤勞就是第一個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自己的民族性,這是一定要的。
第二個一定要從教育著手,這是教導人們要勤勞、要守本份,要勤勞以外還要守本份,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身上,不是自己的東西千萬不可以拿,這個是要從教育著手。
第三個,必需要他們自己的人民,拉丁民族的心一定要用佛法去感化他們去向善,用宗教的力量,用佛法,用宗教的力量去感化他們,轉變他們的心,讓他們能夠受到感化的這種作用。
政府要有廉明,所有的官員要知道清廉,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定要清廉。再來,所有低階層的人,本身要自力救濟,什麼是自力救濟啊?就是現在,同一個勞工階級要組織起來,要做為一個工會,謀求自己的福利,因為現在的巴西有錢還是有的,不是說所有的人都很窮,百分之六十的窮人,還有百分之四十的富有,但是百分之四十的富有的人,本身薄銷勞工階級,問題是在這裡。
一個國家裡面,官員貪污,資本家本身來講薄銷所有勞工的工資,他們每個月的薪水才一百塊美金,師母在巴西買一個小隻的犀牛,瑪瑙的石頭做的,七百塊美金,物質本身,他們的物價很高,一個晚上的旅館就是要三百塊美金,就像目前我們住的Silver clould那一種的房間,一個晚上要三百塊美金,他們的物價相當高,生活費用相當高的,但是他們的勞工階級一個人一個月才一百塊美金而已。
所以有幾個現象,要改變,我去了一趟巴西,我覺得要改變巴西的貧富,讓他們均富跟平均,使那裡的人民生活安樂,我馬上在我的腦筋理出這樣子的頭緒,一定要向富有的人爭取勞工階級的福利,要政府本身的官員清廉,不薄銷老百姓,要他們自己勤勞、自立。要從教育跟佛法去感化他們的民心,讓他們自己向善,這樣才有辦法去拯救南美洲拉丁民族。
大家知道巴西是南美洲最大的一個國家,它是很大的,土地很大的,其中還有幾個小國,像阿根廷啊、巴拉圭,那些很小的國家在附近,中南美洲的國家普遍都有這種情形。他們那個貧窮的人很貧窮的,只是幾個木板釘起來,就在那邊窩著,我們真諦堂的同門真的是很辛苦,而且心裡很慈悲,他們每個禮拜就載著一卡車的麵包開到貧民區發放給他們,一卡車的麵包、牛奶、食品去發給這些貧民區,不夠的,去到那裡,他們就好像是食人魚一樣,五分鐘全部搬光,差一點卡車的輪胎都被搬走。
當時我也告訴他們,我那時候一個想法,在幫助一般很大的貧窮老百姓,要幫助他們,一定要從根本上做起,而不是慈濟,真正去救濟他們,救濟沒有用的,因為救濟畢竟是杯水車薪。現在你看這些非洲的饑民,你去救濟他,我在台灣十幾年前就知道要救濟這些饑民,你看救濟到現在,還在救濟,十幾年來非洲的饑民有沒有改善?南美洲沒有在根本上去解決這些貧困的問題的話,沒有辦法改善的。
所以我們這裡的上師、法師聽了師尊的一席話以後,你們下一輩子轉世到南美洲去,因為你們是修行人,你們轉世到那裡去可以當國家的首腦,你們是總統、副總統,你聽了我這一席話,把它印在腦海裡面,如何去救你自國家,現在不是救那一個國家,拉丁民族的這一些國家還是必需我們修行人去救的,這一世沒有辦法救,下一輩子你轉世到那裡去當總統,你就用師尊的方法去救(眾鼓掌)。
不是辦法,一卡車一卡車去,五分鐘就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然後再半個小時以候就變成水,或者變成米田共(糞)。那個沒有用的,那種救濟的方法,是治標,治在表面上,你慈悲、慈善、佈施、做功德,但事實上,不然從根上面去救他們,真正從根上面去救他們,我走了一趟我就看出來。這些方法能夠救他們,但是他們一大群的貧困的人民,假如沒有每一個接受這個方法的話,也是一個很難推行的政策,必需要由他們本身的總統下去推行這些政策。
大家可以稍微想一想,事實上,是這個樣子的,要救人不能救一個表面,你說,好啊,我捐一點錢,買一點衣服,買一點麵包去幫助他們,不可能,滿山滿谷都是貧民。那個木頭蓋起來,裡面的東西都是偷來的、搶來的,一瓦一罐都是偷來、搶來的,沒有工作做,每天游手好閒,在街上走,等著搶東西。
當然我們也去了馬拉斯,馬拉斯就是亞馬遜河的中間一個最大的城市,我們曉得亞馬遜河是世界第二大河,世界第一大河是尼羅河,埃及的尼羅河,世界第二大河是亞馬遜。那裡有世界第一大的森林,我們去看森林,我會寫一本書叫『與大自然交談』,就是要寫這一本書,我們去那裡看到原始的森林。看到亞馬遜河跟黑河交流的地方,就是黑色的水跟白色的水互相交流綿綿很長的。
黑色水裡面的魚不會游到白色的水裡面,白色水裡面的魚也不會游到黑色水這邊來,那麼船就是在黑的跟白的中間,我們去看世界的奇觀,這是很難得去看到這樣子,兩河交界,水色不同,這個魚也不會游過那邊,也不會游過來,這樣子,兩邊都是這樣子,很奇特的一個奇觀。
我們去看原始的森林,那個森林是真的很原始,就是從來沒有砍伐的,保留很完整。聽說巴西政府為我們地球,他們說(巴西弟子),唯一的好處,製造了新鮮的空氣,他們說,整個地球就是靠巴西的大森林,這個森林聽說有十幾倍法國那麼大。
本來有人要開發這個森林,是從這個森林中間開出幾條道路,通過這個森林,但是沒有辦法,為什麼呢?因為森林最深的樹葉加起有五層樓高,單單樹葉落下來,堆起來有五層樓高,下一場雨的話,那裡的公路落差二十公呎,所以沒有辦法去築這個道路。所以原始的森林裡面到現在還是很神秘的,聽說有食人族,專門吃人的,亞馬遜河出產的魚,最有名的就是食人魚,食人魚就是說你只要掉到河裡面,五分鐘以後,根本不用火化,什麼樣子,通通一切都解決了,連骨頭都不見了,下去了,一條牛,一條很大的牛掉到亞馬遜河裡面,根本幾分鐘就沒有了,馬上就化了,馬上通通就化了。
我們去那裡,另外還有森林裡面,我們划很小的舟,進到森林裡面,也有人看到大蟒蛇,大蟒蛇在樹,小舟從大蟒蛇的旁邊經過,大蟒蛇跟樹枝一樣大,橫出來的一枝樹枝,你以為是樹枝,它是軟的。也有看到鱷魚,他說你晚上去的話,你就可以看到小船經過的地方很多電光,手電筒都發光的,那個就是鱷魚的眼睛,我們白天去看。還有去看很大的蓮花,哦!不是蓮花那麼大,是荷葉,蓮葉很大的荷葉,人可以站在上面,只是我們沒有站,因為站了可能底下有食人魚,我們就慘了。我們看了以後就覺得很多讓你想像不到的,還有一種猴子,那個猴子當然很會爬樹,但是,那一種猴子從樹底下爬到樹上要爬好幾天,因為牠很懶,所以就稱為懶猴,我們看懶猴躺下來的時候,連吃東西都躺著,一動也不動的,很不喜歡動的一個猴子,長的有點像ET,我們看電影裡面那個ET一樣,很多很奇怪的東西。
我們也看到鱷魚在吃魚,魚引鱷魚來吃,鱷魚的口閉起來很小,動起來好快,動起來的話,哇!馬上口一張,就是這麼大,哇!口好大,連籃球,什麼球都可以吃的下去,牠力量很大,牠平時浮在水面上,不動的,讓你看不出牠是鱷魚,但是當有羊、鹿到河邊吃水的時候,突然間,就啪!咬住鹿的腳就把牠拖到水裡面,所以自然界很多很奇形怪狀,種種很奇妙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在亞馬遜看得到。
師尊本身來講起來,很喜歡自然,師尊認為看山、看水了平生,主要我們活在世界上沒有別的娛樂,你是修行人嘛,你還有什麼娛樂可以談呢?我們就去看山、看水。進到森林裡面,有一種樹叫做電報樹,什麼叫做電報樹?很奇怪的,別的樹你拿木頭打它,都噗噗噗,聲音很小,但是那個電報樹,你拿木頭打它,就碰!好響,整個山都聽得到,可以傳到很遠,他們稱為電報樹。所以他們假如迷失了方向,你找到電報樹就好,你就站在那裡打電報,敲一下,聲音很響,滿山都聽得到,人家都知道那裡有一個人迷失了路,探險隊迷失了路,救護人員可以聽你的電報樹,找到你,給你救回來,所以在森山裡面要懂得野外求生,你如何在森林裡面求生,如何懂得那一顆樹,那一些東西是可以吃的,那一顆樹可以救你,那些樹是害人的,那些地方不可以去,那裡會有什麼危險的動物會出來,你都是懂得的,野外求生是這樣子的。所以我們進入森林裡面,就能夠懂得很多森林裡面的這些知識。
那麼到了亞馬遜的時候,世界最大的森林,我們就知道原來森林裡面有什麼,因為亞馬遜本身沒有公路可以進去,日本就替美國一個公司做了一個造木的船,砍伐樹木,森林砍伐的船,這一條船大到什麼程度呢?大到上面有造紙廠,船上有造紙廠、船上有學校、有員公宿舍、有體育館、有運動場、有網球場、有游泳池,就是一個小鎮都造在船上,然後由拖船拖著這個船,一直運到大西洋,再由大西洋進入亞馬遜河,然後拖到亞馬遜河的裡面,森林的旁邊,這個是一個很大的造紙廠。
大家有沒有想想看,一個造紙廠居然在一條船上,然後那個船上還有所有的員工的宿舍,一個小鎮,然後裡面還有員工的子女讀書的學校,還有運動場、娛樂通通都在一個船上,這個也是我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那麼大的一條船,比航空母鑑還要大的。我們去看那裡的氣溫,目前在聖保羅的氣溫是秋天,但秋天跟我們西雅圖的夏天是一樣的熱,在馬拉斯的市,目前現在是冬天,馬拉斯離聖保羅要四個小時的飛機,差不多是紐約到西雅圖這麼遠的地方。
在那裡是冬天,冬天就像台灣的夏天那麼熱,一年四季只有穿上一件短袖的襯杉跟短褲就可以過一年,春、夏、秋、冬都是一樣的,只是冬天的時候,雨比較多一點,只要雲一聚集,就啪哩啪啦下雨,下完雨又是夏天,不然就是下雨,這個就是他們的冬天。所以很多很奇特的事情將來當然我會一一把它寫在書上,這個就是第一百一十九百書,書名就是:『與大自然交談』,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能夠買,趁這個時候,也要推銷我自己本身的書嘛,我不是生意人,但是我是希望每一個人能夠...,像今天晚上,有北美衛視的董事長來到這裡,她是要推銷她的小耳朵跟她的解碼器(眾鼓掌)。她講北美衛星電視所賣的小耳朵跟解碼器是在全美加當中來講是最便宜的,又便宜她的節目又好,當然她節目好而且解碼器跟小耳朵都很便宜,應該你們想要看北美衛視的,就可以跟她連絡。
她來也是在推銷嘛,那師尊也是聽她推銷以後,我覺得我也是應該推銷我自己的書嘛,對不對!不能老是推銷別人的,有時候,也要推銷自己的啊。那麼我們真佛宗在巴西,現在整個真諦堂是所有人,可以講所有佛教的一個主力,也就是支柱,一個中心(眾鼓掌)。那麼我們希望能夠真正把自己的,我本人覺悟的心得,另外好像蓮龍法師剛才談的,自己的感悟都是非常好的,這種感悟都是非常難能可貴的,我們希望真佛密法跟佛陀本身的教化能夠弘揚到全世界,因為這世界上畢竟來講起來,治安並不是很良好,目前來講起來,治安都不是很良好的,很多國家都有這一種現象。
這個本身來講起來,這個是教育跟文化跟種族都是有關係的,種族、教育、文化有關係的,你想想看,我們在日本,當然像真理教那一種的,那個不算的,那是只有少數幾個人的現象。你在日本,我講一個實例,我爸爸在日本東京,公共電話亭打一個電話,他要找電話的號碼,把皮包拿起來找就把它放在電話亭上面,就打電話,打完了,他就走了,皮包放在電話亭上面,他走了一段路以後,發覺自己皮包不見了,他想起,哦!原來是在那邊找電話號碼的時候,把皮包放在那裡,打完電話就走,他就回到電話亭,皮包不見了,他很緊張,他問左右的人,我爸爸問左右的人,左右的人告訴他,你可以附近的派出所,派出所本來是日本用的,到台灣的時候,也叫派出所,他就到派出所去,他說這附近有一家派出所,你到派出所去看看有沒有人撿到放在那裡,我爸爸去到那裡,派出所的警員跟他講,你的皮包在這裡,有人看到你的皮包,送到這裡,他們日本人的規矩,撿到東西送到附近的派出所。
在紐約、巴西的規矩,他在你的口袋裡面撿東西,你在走路當中,一隻手就伸到你的口袋裡面來撿東西,蓮香上師;師母在琉球百貨公司買東西,一個皮包,她坐在摩托車那邊一個皮包交給另一個人看,那個人把它掛在摩托車上面,裡面錢、現金、護照、信用卡什麼都放在那裡,走了,遊覽車走了,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子回到旅館,兩個小時的時間,她問那個人,你剛才把我的皮包呢?請你拿回,他說唉啊,糟糕!我吊在那個摩托車上面,百貨公司前面那個摩托車上面,吊在別人的摩托車上,這個導遊打電話到百貨公司去問,去跟那個百貨公司的人講,有皮包放在百貨公司摩托車上,那個人接到電話馬上去找蓮香上師的皮包,還吊在那裡,她的皮包還吊在那裡,那怎麼辦呢?她要回來拿,他說你不用回來拿,那個百貨公司的人說你不用回來拿,我們這裡服務的人員有人住在你那個旅館的附近,他等一下要回去那裡,順便把皮包帶回去給你,皮包直接送回到你的旅館,這個就是日本一個民族文化跟他們的教育有一點關係的。
再說,我們去日本旅遊,師尊的內褲穿的破了,這一條內褲不要了吧,總之,還會有弟子送我內褲嘛,我就把內褲,這樣子好了,要離開旅館,我就用塑膠袋把自己這一條不要的內褲弄起來,把它裝起來,就放在衣櫥,我就搬離開這個旅館,到另外一個旅館,到另外一個城市的旅館。人到了那裡,那個旅館的人出來,拿著我的內褲(師尊及眾笑),他說你忘了,你在前面那個旅館,你的房間裡面,清理人員找到你的東西,說你忘了這個褲子,他們幫我送回來,我不敢再用塑膠袋再裝,他們是這個樣子的。
有一個原則,別人的東西他們不拿的,是別人的東西,他們不拿的,這是一個民族性,也是一個教育,一個文化,你到了以前的古都,京都附近的一個保留區裡面,你看他們的門窗,全部都是紙門窗,沾一個口水,弄一下,它就會濕掉,弄一個洞的,全部都是紙門,走過去,上面有一個招牌寫著,主人出門三天,主人出去三天,家裡沒有人,房客請三天後再來,他的通告,主人的通告,出去三天,這個,我告訴你,在巴西、洛杉磯、紐約,你有主人,他還是拿著槍進來的,主人在裡面他都進來的,你沒有主人,哇!大搬家,回來家都沒有了,因為連家的柱子都被搬光了(師尊笑),怎麼差那麼遠呢?
所以這個是從小一個教育文化的問題,佛青過境回台灣,她在東京過境的飯店,把自己的錢跟外套通通掛在旅館的房間裡面,因為天氣熱,她把外套脫在那裡,錢也都在那裡,人已經回去台灣,她剛好認識一個空中小姐,日航的空中小姐,她打電話給她,她說我的衣服外套全部都在那個旅館裡面,包括裡面的錢,那個空中小姐跟佛青很好,她跟她講我再飛回去日本的時候,我會幫你去找一下,回去以後,衣服已經沒有了,當然衣服跟錢也都沒有了,這個空中小姐問櫃台,這個櫃台說有,再來住的日本人,看到了她的衣服跟錢以後,送交到櫃台,旅館的櫃台,旅館的櫃台就叫空中小姐簽領了,由這個空中小姐再用包裹寄給佛青。
假如是在巴西,或者台灣,師尊在台灣遇到一次,我人在房間睡,那個人不知道怎麼進到我房間,把我的香袋拿走了,把我的香袋放在電梯門口,裡面的錢包丟在另一樓,我那天晚上很好睡,好像給我抬到淡水河丟了,我都不知道。是五星級高的旅館,大家可以想一想,這個偷跟搶,是世界上一個共同的問題。
但是我們佛教的精神應該講起來,不只是去防止偷,去感化,不要去搶,不要去偷,還要佈施,還要捨己為人,要捨掉自己的生命去度化眾生,要把自己本身變化成一盞燈,去照亮全世界,你假如是站在高位的,一個佛教陀,他要施行一個善化,佛化的政策,這在我們私人上來講起來,要盡自己的力量去做,怎麼可以偷呢?怎麼可以搶呢?我們不但不可以偷,不可以搶,你還要去幫助人啊,人家有困難,有什麼厄難你還要去給他解除,一個佛的信徒,應該要這樣子,所有的人都要這樣子的。
真正做一個義人,在聖經裡面講是義人,有仁有義的人,在聖人來講起來,是聖賢,在聖經裡面來講起來,是義人,在我們佛教陀來講起來,是要慈悲喜捨的,為什麼這個不能推行?所以要找出它的原因,還是希望我們每一個佛教陀,每一個人都要發光,要自己去實施,再感化所有人去實施。
今天就是隨便跟大家聊一聊,就談到這裡,嗡嘛呢唄咪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