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上師、法師,各位同修,大家好(眾鼓掌)。 

  常仁上師第一個講的就是『一週刊』的事件,登霄師談的就是生日的那一天,這兩則,兩件事情都有它比較深的意義在裡面。 

  一般人提筆寫文章,筆一拿起來的時候,有人這樣子講,有時候,對錯是非就在一念之間,這筆拿起來寫文章,有時候,是很奇怪的,靈感本身跟你自己本身剛剛要寫的意念有時候相左右,但是呢,做一個新聞從業員,做新聞工作的記者,以前有一個信條,好像以前在我們的稿紙上面寫著幾句話,提筆的時候就要想到法律的責任,筆一拿起來就要想要法律的責任,這個是每一個新聞從業員,新聞工作者第一個信條,就是說你筆一拿起來,你就要想到這是有法律責任的,不可以隨便寫的。 

  你寫的必需要怎麼樣子呢?做一個記者有八個字;一個是客觀、公正、求真、求實,做一個記者本身來講必需要做到這樣子,當然這樣子是很難啦!因為每一次筆一拿起來,本身來講就帶著一種主觀的意念來寫作,關於『一週刊』、『富蘭一週』、『蘋果日報』這個事件,當然講起來常仁上師講那是一個因果報應。 

  以前他(指一週刊記者)來採訪我的時候,事實上,我們香港的弟子是很天真的,人家很客氣說我要來採訪你們的師尊,他們什麼都沒有探聽,就哇!很高興,終於師尊是一個名人,有很多的新聞記者要來採訪,他們就很容易就接受了,不知道來的人是有目的的,沒有防備之心。 

  那麼來了以後呢,他問了很多的問題,我都很婉轉的,也就是說我都回答了他所問的問答,我相信他只要按照我回答這樣子,那麼圓滿,這樣子很詳盡的把它登出來,我們都會很高興的,這樣子是弘揚佛法嘛,弘揚密法嘛,是非常好的,結果登出來的時候,是怎麼一回事呢? 

  也就是說師尊本身對記者所講的,一個字都沒有,都沒有登,完完全全是憑空的,本來是寫好的,本來他就寫好這些東西,只是找你談一談,表示有採訪,有照過相,這樣子,這是一種設計,我們曉得這是設計,他的採訪其實本身來講起來都已經準備好要怎麼樣子誹謗你,要怎麼樣子讓你精彩,讓所有的人看到你這篇文章的時候,覺得你是個十惡,沒有辦法赦免的壞人,一個很壞很壞的人,是這樣子的。 

  所以『一週刊』登出來的時候,馬來西亞那邊也有轉載,歐洲、法國也有轉載,荷蘭也有轉載,溫哥華也有,甚至美國、加拿大到處都有的,新加坡也有,影嚮蠻大的,負面的影嚮蠻大的。 

  很多人,像香港的影響也是很大的,大是大啦,還是沒有佛法大!我們的宗派還是很澎勃的發揚一直到現在。常仁上師講這個是因果報應,因為他寫的那一件事情完全也是跟我以前一樣的,根本連採訪都沒有,就把人家登出來,所講的證人全沒有那回事,所講的地點都不對,什麼都不對的,就是憑空就可以亂編造的。 

  以前我也是這樣子的,以前他在寫師尊的時候也是這樣子,很簡單的一個例子,他講皈依一個人;一個真佛宗的弟子皈依要交多少錢,每個月還要交月捐,一個月每一個月都要捐給師尊多少錢,你皈依真佛宗規定有多少錢,以後每個月還多少錢,相信嗎?我自己都不信!我當師尊的我都不信,我就沒有收到那個錢(師尊笑),每個月每個弟子規定要給多少錢,皈依的要給多少錢,他就這樣子寫,白紙黑字他就這樣子寫。 

  連我都不相信,憑空他就這樣子寫的,這只是其中很小的例子而已,師尊以前講過一句話,任何師尊的法務一律都是隨意的,別的上師我不管,別的上師怎麼做我不管,我從來沒有規定過多少價錢的,絕對不規定的,這是我師父跟我講,以後你出去弘法度眾生,在你的法務之下沒有規定錢的數目的,富人有錢人自願出多,那就讓他出多,窮人沒有錢;沒有錢也沒有關係,今天在師尊這裡,你要皈依(真佛宗)師尊沒有錢照樣皈依的,你只要寄來一封信,裡面不附所有皈依的費用,照樣給你皈依,從來沒有拒絕的(眾鼓掌)。 

  這樣子已經夠爽快了,夠讓大家舒服了,心裡上都是開放嘛,師尊做那一次法會的時候是給人家規定錢,從來沒有的,這個『一週刊』還這樣子的寫,像這一種事情,我在我自己的書裡面寫了多少遍,他連書都沒有看的,就憑空這樣子捏造的,所以講是因果報應。 

  現在迪生財團一個主席叫潘迪生,就不放過他(一週刊),他跟法院申請執行查封他的雜誌,馬上做的,動手很快的,以前師尊這樣被登出來以後,師尊還是封面人物,嘿嘿!很有名的,做封面很大的,手上抱著勞斯萊斯,封面師尊的相很大的,師尊的雜誌也沒有做這麼大的封面。 

  手上還抱著勞斯萊斯,空中飄著很多鈔票,他封面做的很大,師尊做正中央,這邊抱著勞斯萊斯,上面還很多鈔票飄下來,哇!老實講,有這樣也好(師尊笑)!勞斯萊斯車賣掉了,車沒有了,鈔票也沒了,空中也不飄。 

  給你做這樣子負面的宣傳,一般人來講,很好奇,人有一種這樣子的個性,我曉得你假如寫一個歌功頌德的文章,以前我也當過記者,你寫一些好像是講好事的文章,送到編輯部去,他不登耶!垃圾筒就給你丟下去了,你寫一些評論,尤其比較尖苛的,尖酸苛薄的那些文章,奇怪了!很多歡看! 

  一般來講『一傳媒』、『一週刊』、『富蘭一週』、『蘋果日報』走的路線就是這樣子。以前當記者,去應徵記者,我就問他每個月有多少薪水,他說啊!當記者還有月薪啊,自己去想辦法,哎喲!我這個腦袋很老實,不知道當記者為什麼要自己想辦法,其實當記者,有些記者是這樣子,他是用敲詐的,意思就是講說,我找到你的一點小毛病,我給你渲染,寫好文章,然後拿給那個人看,這個要發表在報紙上,那個人說哎啊,算了算了!我請你吃飯啦,然後送一點車馬費給你啦,或怎麼樣子,這個就是記者的月薪。 

  是有這樣子的新聞界的敗類,但是也有正派的,也有比較正派的,師尊遇到的新聞記者當中...,我不是講我自己,當然啦,不能講全部都是壞的,我們知道八卦,八卦有一半黑的,有一半白的,一定有一半是黑道,一半是白道,主持正義的也有,文化敗類..所謂文化流氓的記者也有,這天地之間本來就有黑白兩道,本來就是有的。 

  所以一般講起來,常仁上師講是一種報應,但是我現在是這樣子想,當一個真正的記者一定要客觀,一定要公正,要求真、要求實,那麼在寫文章,提筆起來,馬上就要注意法律上的責任。 

  我以前寫文章是這個樣子,第一個;一定有確實的實在的事情我才寫的,我不憑空捏造,師尊也寫評論人的文章,我也寫批評人的,我寫批評人的文章也不輸給別人,但是我一定有確實的、實在的東西我才寫的,我沒有證人、證物沒有他本身言論的東西,或者沒有實在的東西做一個證據的話我是不會寫的,所以一向來講,寫文章必需要公正,一定要公正,那麼你有真憑實據你才可以寫。 

  今天師尊弘揚佛法,我們好像是說談到很多的神通的事跡,事實上,必須要有確實的證據,我才寫的,所以有時候,我每一次提到很多的神通事跡的時候,我喜歡把地址,寫來的信,為什麼要給他加上那一段呢?就是因為那個是一種證據,照相製版那一塊的東西,是一個證據,就是證明這個事情,這個事件是一個真實發生的,是有一種事實的,而不是一種憑空。 

  今天我們學佛走的也是一種實修,實修的道路,實際上我們這一種道路,絕對不是虛幻的,絕對不是虛幻的。像師尊跟大家講,在台灣的時候,出神到台北一家咖啡屋去跟釋迦牟尼佛見面,那麼釋迦牟尼佛穿西裝,喝咖啡跟師尊聊天,很親切,那麼提筆寫了『華光自在佛』給師尊;授記成佛,祂先寫『大光自在佛』;我說太大了,不好,所以我建議佛,變成華比較好,太大了不好,我說不要大光佛,叫華光好了,祂就給我改成『華光』;給我看。 

  今天假如這個事情,是假的,是師尊憑空去捏造的,我坐在這裡沒什麼意思,我傳佛法沒有什麼意思,都失去他的意義,因為你根本就是從頭到尾都是虛偽弄假的,今天我坐在這裡沒有什麼意思,我不如下座;回家,我不如不必學佛,我也不必修法,這個都是事實耶,我講出來人家以為說耶!好像在騙瘋子,以為我是虛偽做假,都是事實,我才敢講,關於佛法這一方面,我只有事實才敢講,不可以隨口胡扯的。 

  早年,在二十五歲的時候,被帶到虛空界,然後指著前世,說你的前世就是蓮花童子,這不是開玩笑的,不是隨手寫文章就說,很好,我就這樣子編,我的前世就是蓮花童子,還有十八個蓮花童子跟我在一起,還有男的、女的;還有中蓮花童子、大蓮花童子,還有小蓮花童子,一大堆摩訶雙蓮池,隨便編一個名字,說摩訶雙蓮池,編一個蓮花童子,隨便編一下,說我看見,怎麼樣子,真正的到了那個境界去看,假如不是佛菩薩在你的耳朵旁邊跟你講,這就是你的前世蓮花童子,今天我就下座,不來了,換你們自己去當根本上師,我不幹了,我講的都是真實的,所以真實的我才寫,不是真實的我不寫。 

  確實有功力,確實有他的功夫,我才敢講,沒有功夫的,我不敢講,你在修行已經本尊相應了,現在人修行,很多人是為了讓人家尊敬,取得人家的供養,就講我已經本尊相應了,我已經二灌成就了,我已經修證了明點法、無漏、拙法我都修證了,我無上密也證得了,釋迦牟尼佛給我封無上華光佛,比華光佛還要大一點,叫做無上華光佛。 

  我是上華光;師尊是小華光,是不是證得呢!,假如你今天確實四灌;一灌成就、二灌成就、三灌成就、四灌你也確實成就了,由衷的欽佩你,佛人人可以當,不是只有師尊可以當佛,任何人都是佛;佛跟你是平等的,你真正能夠證到那個境界的時候,大家都要尊敬你,是的,但是千萬不要虛偽造假,這個是很重要的,這個跟個人的品德是有的。 

  所以我認為世界上,真的一半、假的一半,所以任何事情真的就是跟善在一起,假的就跟惡站在一起。真正一個得證的高人,祂是沒有求的,祂什麼都不求,什麼都不求,一切自然而然,一切隨順,一切平等,一切都是圓滿的,你看祂的境界,在祂的境界之中假如有產生一種不平等、不自然,那麼他的境界裡面有所謂的分別心,那麼他就是還沒有到達那個境界,應該是很好觀察的。 

  所以任何事情不管是真的、假的,大家仔細觀察,都可以看的出來,這是常仁上師所講的,他裡面的意義,你仔細的觀察應該都可以分辦。 

  關於登霄師講的那一篇,當然那一篇講的好像是散文,又像詩,他的文章很好的,又是一口的京片子,北京腔,他講的話,我必需要把那一天的情形稍微講出來。 

  第一個;那一天我們歌唱的很多,每一個人能夠唱的,都上去唱了,關於跳的,也跳了;師尊本身也跳了,我也不違言,師尊也跳了嘛卡哩那,也跳了狄斯可,也跳了扭扭舞,也跳了華爾滋,也跳了探戈,都跳了,反正什麼舞我都跳了,因為那一天師尊很自然,而且很開放,心中一直openheart,開心!心裡很開放就很輕鬆,就不管了! 

  以前老師跟我講過一句話,你們做學生的玩的時候,你盡量去玩,但是讀書的時候,你要盡量的讀書,你要把心收回來,好好的讀;定下心來讀,我們真佛宗派,我主張是這樣,玩的時候,你盡量去玩,也要無拘無束,完全開放,盡量去玩,但是你在修行,在莊嚴的場合,你也要莊嚴,你也要收心,歸於一,一心在於佛。 

  但是讓你輕鬆的時候,你去郊外欣賞風景,把心開放,要你唱歌的時候,你不能說,唉!會影響我的形象,不用!你就盡量的唱,要你跳的時候,你也要盡量的跳,你不用在你的意識跳,也不用在你的房間關起門來跳。 

  不用的,為什麼?因為我們是一個很自然的宗派,很自然的人,我的人崇尚自然,我喜歡自然,崇尚自然。應該嚴肅的時候,是討論佛法的時候,你可以用嚴肅的心情去討論,也不一定要嚴肅。 

  以前做文章,嬉、笑、怒、罵都是文章,嬉、笑、怒、罵也都是佛法,一樣都是佛法,但是你在做法會的時候,師尊在做法會的時候,總不能站起來跳狄斯可給你們看,對不對?好像師尊帶著五佛冠、五佛住頂,突然間站起來,在台面上跳狄斯可(師尊笑)...,這個是不對的,時間不對、場合不對,不可以。 

  九月的時候,我們做超度法會,師尊突然間站在台上跳草群舞給你們看,露出毛腿這樣子,這個是時間不對、地點不對、場合也不對、人物也不對,這個不可以,但是在做康樂晚會的時候,師尊就可以。 

  像生日派對,當然可以,生日派對不是在做法會,不是坐在這法壇上面,所以那個時候是可以的,所以我們必須要看場合,什麼時候可以,什麼時候不可以,時間、地點、人物,都可以的時候,是可以,這三者不對的話,就不可以,看場合,師尊講的我們佛弟子,今天也要自然,你唱歌;聲音是一種供養,唸咒可以接觸宇宙之音的,你知道你身體的運動,氣脈的震動,修氣脈明點的就知道,人本身身體一定要運動的,現代的醫學講起來,你每天也要震動你的五輪、七輪,所有身體的血脈也都要運動的,而且運動的一定要到喘,要到流汗,讓你身體的血液循環非常的順暢,密教裡面也有的,這個是可以的,不拘束的。 

  那天師尊跳的很開放,也就是說完全不管了,等於是無人之境,我跳我的,你們看你們的,你們看的是跟我跳的不相干的,我跳我的,你們跳你們的,像這種師尊那裡去找(眾鼓掌)。 

  大家想一想嘛,你教星雲大師跳草群舞給你看,門都沒有,他不可能跳草群舞的,我已經給他鼓勵好幾次了(師尊及眾笑),他也不可能跳草群舞,反而是我跳給你們看,師尊跳草群舞給你們看,下次我告訴你哦,你們看師尊跳草群舞的時候,還穿著喇嘛裝哦,實在是不夠開放,不好!下次,我不太敢講了(眾鼓掌)。 

  你說教慈濟功德會的證嚴法師跳扭扭舞給你們看吧,不太可能,我覺得是不可能,因為他們都要保持一種莊嚴的形象,我出來就是這樣子,一定要的,一定要出來就是這樣子,我是佛,他們都不笑的,這是佛,這樣子,他們都是這樣子。 

  師尊不是的,你們師尊跟別人不一樣,說唱就唱,說跳就跳,因為我要自然,因為我喜歡,喜歡不影響我的清淨的修行,我反而跳了以後,血氣翻騰,全身的血氣非常的愉快,晚上非常的好睡,一覺就到天亮,醒過來也不後悔(師尊笑)。 

  我為什麼不後悔呢?怎麼講,過去了嘛,隨人家怎麼想,你如果要怎麼想,我也沒辦法,他們要怎麼樣批評我,我也沒有辦法,我的人也是很開放的,我想,哎!都會過去的啦,過了就算了。 

  人家要怎麼說,你看,盧勝彥跳草群舞,跳扭扭舞,跳墨西哥舞,什麼舞都跳的,你要怎麼說,人家都已經幫你寫了,寫了就算了嘛,都跳了嘛!我都是這樣子想啦,我是想說一切都是無所謂的,本來就是虛空的,這個宇宙本來就是空性的,你不跳白不跳啊,跳了變白跳(師尊及眾笑)。但是跳了,你心情會很舒服,不跳會很拘束,我不要,我不要,大家都在跳,我要保持莊嚴的形象,算了吧!你有什麼莊嚴,其實那些和尚我講過了嘛,上次我不是講,師尊是沒有這個形象,師尊是暢行無阻,有很多的和尚是『便泌』的,他在廁所蹲的那一種,那一種形象莊嚴不到那裡去。 

  就是沒有人看到而已,那個無所謂的,因為你的一言一行,任何一種形象都是一種自然狀態之下的,就不用去掩飾,不用故意去掩飾,我吃什麼東西,我用什麼東西我從來不掩飾的,自然嘛,你一個成佛成就者,你何必掩飾什麼呢? 

  不用掩飾什麼,所以師尊敢戴戒指,敢戴鑽戒就是這個原因,有人送我,我就戴,別人不敢,他們有很多就是裝的,假的,內心要,表面上不敢,師尊是自然,講的是自然之道,佛法是自然,我們真佛宗就是自然。 

  告訴大家,那一天的生日派對,我們大家跳的很高興,其實諸天也都下降(眾鼓掌),我們在娑婆世界的地面上跳舞,人家諸天虛空之中他們也是一樣有跳舞,一樣的跳舞,所有佛菩薩都很歡喜,不用去掩飾什麼,掩飾就是一種虛偽、一種造假。 

  所以有的時候,一個菩薩也不要說去掩飾自己的一種行為,也不用掩飾,不要去做作、去假,我希望大家都是以真實的面貌,但是我們修行人就要保持一種平常的心,這個就是平常的心,就是直心,一個直的心,一個平常的心,但是不好的行為,我們要盡量的把它修行,你不好的行為你盡量的把它修正,並不是說你不要掩飾,好!既然這樣子,不要掩飾的話,我就可以偷可以搶,可以做很多不好的事情,不是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的心的方向是要往善的方向走,往好的方向走,往歡喜的方向走,喜悅的方向走,這樣子才是好。 

  保持你的平衡,心本身的平衡,不要去造假,但是你的心要很平衡,你不要去墮落,這個也要守五戒、行十善,歡喜高興一種很自然、優雅那一種方向去行進,而不是邪惡的,大家了解你修行要怎麼樣子修,修正你不好的行為,往善良的行為走。 

  那我們在歡喜的時候,盡量的歡喜,能夠真正的因為跳舞、唱歌產生了歡喜的心,諸天也一樣的歡喜,那天有很多的諸天的天人在虛空之中,也一樣的非常歡喜,祂們的心影響我們的心,平時很多人不跳的,也通通都在跳,那天我轉眼一看,哎啊!好多不跳的,他們的腳都已經起來,他們也一樣跳,因為他受到虛空中很多歡喜菩薩、歡喜諸天的牽引,他們心都是很蹦躍,當然很有人他們平時是很保守的,我們稱為保守,比較不開放的那一種人,也有,他們坐在旁邊看看看,很想,很想也跟在參在那個隊伍裡面,也來,但是呢,又不好意思,我以前一輩子也從來沒有那個樣子蹦過,一輩子也沒有那樣子跳過,所以很難牽動他們,很難,但是難的時候,他們看到我們動了一下,我發覺他手也擺了一下,腳也擺了一下,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登霄師講的那一種境界,我們可以稱為平衡的、歡喜的那一種境界,在他的文章裡面所提到。那一天假如我不先走,九點了,晚上已經九點了,我下了一個決心,我把車的鑰匙拿了就趕快去開車,我不走的話,可能到十一點也不會散,大家一直都是想這種歡樂一直延長下去,到十一點也不會散。 

  我今天主要的意思是這樣子講,我們做一個佛教的行者,不用掩飾什麼?不用掩飾,也不用做假,你歡喜的,令人產生歡喜的,令人向善的,我們都可以去做,我的意思是這樣子講,當然你假如是說跳舞出了差錯,或者是唱歌,你迷了,你跳舞你迷了,你迷了這種舞,或者是說唱歌迷了,都是一種執著,會產生一種執著出來,不可以的。 

  你不要去迷,但是你也可以讓你的身心得到平衡跟快樂,這在我們宗派裡面是可以的,是容許的,是可以的。不用說我們學佛的人,就跟死氣沉沉的人一樣,不必!學佛的人就不活躍,也就是平時就老僧入定,天天這樣子,老僧入定,也不用!不用這樣子,要表現的非常自然,也不用說很悲傷,看到世人都無可救藥,都迷的要死,天天在那邊流淚,為世人悲悽,那也不用,因為至少還有幾個可救的,也不用這樣子。 

  所以你盡量把心情放開,很活躍的、很喜悅的、很平衡的在我們這個宗派裡面修行,我是希望大家這樣子,這是一個真正的極樂的現象,假如每一個人到了極樂世界去了,大家都去了,每一個人到了那裡,很嚴肅的在那裡打坐,也不准打磕睡,也不可以講笑話,也不可以稍微動一動,動一動阿彌陀佛就拿鞭子要打你,那個極樂世界我不去,那一種極樂世界我不去,天天叫你做功課,家庭作業一大堆,每天叫你禪定、唸佛,也沒有歡喜心,看到誰都沒有感情,對不對?看到天女走過來,觀世音菩薩你也沒有感情,看到大勢至菩薩你也沒有感情,視若無見,那個沒有意思。 

  我們希望的極樂世界是平衡喜樂的,是這樣子的極樂世界,大家歡歡喜喜的,沒有仇恨的心,就是最好的。 

  我今天,哇!講的很多,今天就談到這裡。 

  嗡嘛呢唄咪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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