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蓮生活佛2008年7月5日美國西雅圖雷藏寺週六同修後法語開示>


敬禮了鳴和尚、薩迦證空上師、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吐登達爾吉上師,敬禮壇城三寶,師母、主持蓮滿上師、各位上師、教授師,各位法師、助教,各位同門,還有網路上的同門,大家吉祥。


《師尊將講六祖壇經》


今天我們聽蓮壇法師談「道理與實踐」;蓮滿上師談「遠離執著」。很多同門建議師尊:「每個禮拜六的開示,以後講那一本經,就講那一本經,不要隨緣發揮。」我想隨緣發揮也可以,要講一部經也可以。當時我就回答說:「有很多經有很多的上師講過,有上師講過的經,就不再重講。那講什麼呢?有一部經很少人提到,就是《六祖壇經》。《六祖壇經》我們有上師講過嗎?沒有的話,就可以講。


今天剛好輪到蓮壇法師開示,他的法號有一個「壇」字,那相應了。蓮壇法師他又最喜歡禪法,六祖也是講禪法的。蓮壇法師今天剛好講到「道理與實踐」。禪法本身有祂的道理,也有祂的實踐,這二者是不同的。


釋迦牟尼佛在菩提樹下領悟到正等正覺,祂的「領悟」,可以講是無上的真如的中心。世間的人,就是一切的凡夫、眾生,很難理解也很難達到這樣子的領悟。只有領悟到真如的中心,才算是解脫,也遠離了執著的。道理上「正等正覺」師尊是可以講出來給大家聽,道理上每個人都可以開悟,道理上你懂了,但是你必須要去實踐。在實踐上,像蓮滿上師所講的,非常的困難。


當初六祖在五祖弘忍那裡得到了「印可」。什麼叫「印可」,就是師父看你這位弟子,認為你的境界已經到了,那麼給你做一個印可,就是說印許你已經開悟了,你可以去實踐了。五祖弘忍把真如的中心傳給六祖,六祖就把真如的中心放在自己的身心之中,然後去實踐祂的道理。這一本《六祖壇經》裡面所講的,就等於是六祖慧能一輩子,一生當中所有的經歷,全部在《六祖壇經》裡面。


想起我自己本身剛剛開始學佛,那時候我去找淨土宗的李炳南老居士,他現在已經過世了。他那時候住在台中正氣街九號。我那時候得到瑤池金母開天眼以後,因為開始學佛嘛,不明白很多事情,到處去找這些大師。我去找李居士,李居士有見我,那時候剛剛好有一個居士也在裡面,叫做苑居士。李炳南老居士第一個問我,你學佛做什麼?我回答,學佛就是要成佛。他說這個回答還算可以啦!然後他問我,你讀什麼書啊?我說我讀《六祖壇經》。那時候我才二十幾歲。李炳南老居士笑,這個你不懂的,《六祖壇經》你不懂的。我相信他講對了。你能讀《六祖壇經》,你不一定明白《六祖壇經》,因為畢竟禪是很深奧的東西,就是佛祖的心。釋迦牟尼佛的心就是「正等正覺」,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孩子怎麼能夠明白佛祖的心,哪裡能夠知道什麼叫「正等正覺」呢?今天我從二十幾歲一直學到六十四歲,我現在明白《六祖壇經》是什麼,也知道什麼叫「正等正覺」。


就因為「正等正覺」,讓我本身能夠全部放下;就因為「正等正覺」,盧師尊本來可以自殺一百次,我都不會自殺,也不可能自殺。講道理大家都知道不可以自殺,佛學裡面講了,你就是佛,每一個人有佛性,自殺就是殺佛,你怎麼可以自殺呢?真正你遭遇到,你無法支撐的那一種痛苦加在你身上;你無法支撐的壓力加在你身上;你無法支撐的傷害加在你身上;你無法支撐的污辱加在你身上,你會講說「我不可以自殺,我絕對不可以自殺。」但是你今天講了,很可能明天你就自殺了。三毛她在演講的時候也這樣子講過,我每天看著太陽升起來,我覺得歡樂的一天就開始了。這個是理論,她的實踐沒有做到,她自殺了。為什麼,因為她沒有得到「正等正覺」。


今天盧師尊知道「正等正覺」是什麼,很簡單,我不是跟你講嗎,五個字也可以,七個字也可以,你悄悄跟我講,你是真正的開悟,我就印可你。但這五個字、七個字,不是你隨便在佛經裡面可以看得到的,絕對不是,任何人想都想不到這五個字、七個字的。我上個禮拜已經講了,大家寫過來吧。現在來了很多書信都寫五個字、七個字的。蓮寧收到那些信,「又有了,又有了,是不是這個?」通通不是,沒有一個講中的。可不可以講?應該是可以講。我如果一講,我覺得輕忽了真如的中心;輕忽了祂在菩提樹下那麼長久的時間,一直去思索宇宙之間真如真正的道理。所以我們不要這樣子隨便,也就是說你們可以參,但是我實在是不能講。因為這一講,全世界上的人全部明白,但是做得到的畢竟還是不多。雖然你明白了,你不能夠體會。今天是盧師尊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我也邁向了實踐的道路。(眾鼓掌)


當初六祖慧能在五祖弘忍之下,他暗示慧能半夜三更到他的房間來,五祖把心印交給他,說這個就是真如的中心「正等正覺」,你去實踐吧!六祖得到印可,知道了佛陀在菩提樹下領悟的真理,這個時候他才離開五祖弘忍去實踐。這是不得了的,我這五個字、七個字,是人的思想根本沒有辦法去想出來的,不是凡夫眾生可以臆測得到的,不是金剛經裡面所說的:「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像做夢,一切都是空的,這些經裡面都有。


很多人寫「人生如夢啊」,五個字,「一切都是假的耶」,七個字,也不對啊!有些寫「非筆墨所能形容」。其實大家講的都沒有錯,不過都是繞著這個中心。我們舉一個例子好了,好像太陽就是太陽系的中心,其它的行星什麼天王星啊,海王星啊,冥王星啊,地、水、火、風啊,所有的九曜、九個行星甚至十個行星繞著太陽,好多的星星圍繞著太陽。你們講的都是「地、水、火、風、空、所有宇宙的星辰」,但是你沒有講到「太陽的中心」。


今天禪宗要領悟的,《六祖壇經》要給你講的,就是太陽的中心,一切凡夫眾生所不能臆測。如果跟你講了,你馬上就開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你的實踐的力不夠,你仍然是凡夫俗子。所以按照佛所說的,要印可的人是什麼樣子的人,他已經完全接近中心,他的實踐跟道理,已經接近了「正等正覺」那一個狀況的時候,那個才叫做「成熟」。我二十六歲去李炳南居士那裡,他說你不懂《六祖壇經》的,因為那時候好像那個芭樂———蕃石榴是生的,還不能吃,咬起來很澀,它必須要慢慢長,長到「成熟」了。所以真正的禪宗要傳給「熟」的人了,佛祖的心印是要傳給已經「熟」了的人。「熟」了才傳的,你還很澀的時候,我講給你聽,造成你的誹謗。所以佛法不對一般不如法的弟子講。佛法也不對程度不到的人講,一定你的程度已經到了,像六祖慧能,五祖弘忍問他,「熟」了嗎?他說,早就「熟」了。弘忍看他的偈,也覺得是「熟」了,那時候才印可他的。


所以大家來參,用你的思想。不是凡夫跟眾生的思想所能臆測的,這個才是正等正覺。師尊是的確經過那麼久的時間,「熟」了,也經過了師父的印可,也經過了所有佛祖的印可,今天可以在這裡大聲嚷嚷,真的「正等正覺」,真的是正見啊!我看天下眾生,很多的諸山長老,我不能講說他們有沒有「正等正覺」,但是他們如果好好的去看盧師尊所講的,他們會發覺這個才是真正的法王。(眾鼓掌)


我是從小被鞭子打的。我講過,「三天一大打,兩天一小打」,這是我的人生,覺得很平常,已經過了。我在學習知識的時候,留級,留級就留級,還留級兩次,沒什麼,都過了。我從學佛以來,就沒有人讚揚過我,沒有人說我好,從頭到尾說我不好,六十四歲了還有人罵,很了不起。從二十幾歲罵到六十幾歲。為什麼會被罵,原來是要炒作新聞。罵得實在坦白講,簡直是侮辱到了極點,簡直是名譽掃地,沒臉見江東父老。但是我是一個實踐者,我開朗得很,我自然得很,我還快樂得很,為什麼,正等正覺之故。(眾鼓掌)


這個能力不是普通人可以培養出來的。我根本沒有支撐的能力,我因為沒有支撐的能力,才有最大的支撐的能力。你們好好去想,我這個「正等正覺」絕對不是跟大家開玩笑。講一個開玩笑的笑話,有一個在學校第一名畢業的高材生,他去找一個公司求職,他提出條件:「請老板給我一個月五萬美金的薪水」薪水很高。


「給我每年一個月出國考察,還要給我租一棟房子,我就可以來這邊上班。」老板就回答了,「我每個月給你十萬塊美金,兩個月的出國考察,我買一棟房子送給你。」那個高材生一聽,薪水又高,又要給我房子,「你不是開開開玩笑的吧?」老板說「你才開玩笑呢!」彼此彼此啦,你開我的玩笑,我開你的玩笑,這是開開開開什麼玩笑。


師尊講的不是開玩笑,是真正的「正等正覺」。馮馮居士在台南開元寺聽到釋迦牟尼佛跟彌勒菩薩講,「盧勝彥才是真正的開悟者。」開悟者我能夠實踐,我每天都很快樂。我們行者活一天快樂一天,活一天修行一天,活一天感恩一天,這個就是實踐。有沒有讓你傷心的事,沒有;遠離執著,就算你將最大的災難加在我身上,我仍然視之平常,沒什麼,活得很自然,活得坦蕩蕩,活得一絲不掛。


人家講說台灣總統馬英九很喜歡露兩點,游泳就露兩點。師尊也露過兩點,只是坦白講,我都很喜歡露三點。為什麼?無所謂。我今天畫了一幅畫,畫了一個小孩子全身赤裸裸,什麼都沒有穿。我就像那個小孩子。有一天,如果你們講說,師尊請你在法座上把你的衣服全部脫光,我也會做的,脫光了才舒服。不應該叫我什麼「華光自在佛」,要叫我「脫光自在佛」,我自己取的。這世界上的事情沒什麼了不起,沒有人像我現在這個樣子。我得了佛祖的心印。人家講不好的,我說是好的,人家講好的,我也說好的,我沒有一件事是屬於不好的。沒有一個眾生我認為說不可以救度的,沒有。眾生都是可以救度的,眾生都是超然的,眾生是不可思議的。


像蓮滿上師講的「執著世間」,我不會。我講了,我將來就是燒成灰,磨成粉,每一個雷藏寺,各寺、堂、會各分一點,就住在塔位間裡面。我是遠離世間的,不屬於世間,屬於世間,也不屬於世間。我也不會執著利益的。所以,師尊不會想說,我想蓋一棟很豪華,像皇宮一樣的房子來住,不會。我現在住的我已經很滿足了。我跟師母講過,我永遠不會搬離開目前住的地方。我住的地方沒有什麼裝潢,我住的房間也不大,我也覺得很滿足。為什麼會滿足呢,因為我對於世間的利益並不執著,沒有執著的。


蓮滿上師講:「『我的正等正覺』是不是我見啊,是不是你執著,『我的才是正等正覺啊,別人的就不是正等正覺啊,你們寫來的全部都不對啊,只有我的才對啊』,那就是『我見』啦!」蓮滿上師在講的時候我也想到這個問題,你們寫來了沒有一個對,「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不能用筆墨所能形容」、「一切全部是空」、「一切全部是假」,你們講的統統都不對,那師尊講的是什麼才算是對呢,師尊是不是執著我見呢?師尊所體悟到的:再也沒有人能夠體悟到比這更高的見解的,才叫做「無上正等正覺」。


釋迦牟尼佛也講,祂所悟到的,絕不會有人比祂再高的那一種見解出現,才叫做「無上正等正覺」。因為我所悟到的,跟佛所悟到的,是完全相等的,所以才叫做「無上正等正覺」。如果我把這五個字、七個字講給你們聽,你們就知道了,確實沒有比這個更上的覺悟,確實沒有,絕對沒有,不可能有!所以這個是畫龍點晴,就差這麼一點,把你眼睛一點。


事實上,真的我覺得說,佛陀在菩提樹下祂領悟到了那一句,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你領悟到那一句話,你才會想到一個更深的問題:「佛陀始終沒有三轉法輪」、「佛陀根本沒有講過經」,甚至祂一句話都沒有講。明明講說法四十九年,為什麼講沒有講呢,沒有人能夠破解了,只有那一句話才能夠破解。已經講到最高點了。盧師尊也這樣講:「我從來沒有寫過一本書」、「我從來也沒有說過一場法」、「我連寫過一個字也沒有」、「連說過一句法也沒有」,能夠領悟到「無上正等正覺」的人才能夠講這一句話,這是《六祖壇經》當中的最重要的心要。


所以,「執著世間」、「執著利益」、「執著我見」、「執著名位」,是很可憐。台灣新聞報導最近自殺的那位白先生很可憐,因為他執著名,執著名譽,他的名譽心太重了。我不是跟大家講了嗎,盧師尊是沒有名譽的人。他有四百億耶,他為什麼要自殺?四百億,可以養十個老婆。你可以要什麼有什麼耶,可以呼風喚雨耶。台灣人講的,「喊水可以結凍」,你拿著四百億,到了陰間,你一個人發給他一個紅包,那些小鬼都要站在門口迎接你。哇!四百億,閻王都會下來感謝你,幫我造一個新的閻王殿,很厲害的耶。他不執著於利益,但是他執著於名譽,太可惜了。


真正開悟的人,遠離執著,沒有執著的。你為什麼能夠遠離執著呢,因為你實踐了,你就能夠遠離。你如果開悟了,不能夠實踐,仍然有執著。


生也不執著,死也不執著,一切都在任運之中。有錢也好,沒有錢也好,一切都在任運之中。如果有人讚揚我的話,我很高興;如果有人不但不讚揚你,還污辱你,我也很高興啊!很好,一切都很好,我能夠任運自在。我在哪裡都好,你說上天堂好嗎,大家都說好啊!淨土好嗎,Good!成佛好嗎,完美,pretty,beautiful,perfect,非常完美的。佛陀好嗎,Good!如果你到了地獄好不好,還是好;輪迴好不好,仍然好。所以師尊講,生生世世度眾生。(眾鼓掌)輪迴有什麼不好,地獄有什麼不好,畜牲道也好啊。為什麼畜牲道好,我可以利益眾生啊,我屬雞啊,聽說最好的肉是chicken,最好的水果是木瓜,最好的蔬菜是蕃薯。所有營養成分,在肉類來講chicken是最營養。當雞也好,利益眾生;在地獄也好,我認為我到地獄去我也可以度眾生;我輪迴在人間,生生世世也一樣可以度眾生,領悟到這個,你就輪迴跟涅槃同道。


我們今天跟大家講,還是回到一個中心──「無上正等正覺」,所有禪宗的祖師,從釋迦牟尼佛傳大迦葉,大迦葉傳阿難,一直傳到達摩,達摩到了中國,傳給二祖慧可,一直傳到六祖慧能,再一直傳下來,已經很少人能夠真正明白禪宗的「正眼法藏」。今天我能夠把《五燈會元》完全讀通,把禪宗《六祖壇經》完全讀通,現在完全明明白白。(眾鼓掌)所以我講過一句話,真佛宗將來是興旺,真佛宗將來是枯萎,根本不放在我心上。你們好好去參吧。嗡嘛呢唄咪吽。


來源:西雅圖雷藏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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