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法王2012年7月7日美國西雅圖雷藏寺週六同修蓮花童子本尊法法語開示精要>

《喜金剛講義──大樂中的空性》第十九章：「修證明點法」。

今天談《喜金剛》。大家看了「那洛六法」，就是「尼古瑪六法」，那洛六法是白教祖師帝洛巴教那洛巴，而尼古瑪是帝洛巴的姐姐，她教帝洛巴，帝洛巴教那洛巴。所以，尼古瑪六法和那洛巴六法是一樣的。其中，有一則是「拙火法」，是一個基本，而不是真正的口訣。它是這樣講的，每一個人在修拙火時，要注意自己的呼吸。呼吸有所謂文的呼吸跟武的呼吸，文的呼吸是每一息都是完全呼吸，就是要很細、很慢、很長；文的呼吸經過了三角宮，也就是臍下四指的地方，那裡有一個宮殿，叫作三角宮，就叫作生法宮。拙火就是從那裡昇起來的，完全呼吸就是一定要經過左右脈去吹拙火的，那個完全呼吸就是溫養法。溫養法在密教裡面就是完全呼吸，跟我們一般的普通呼吸是不一樣的。它是完全吸進去到臍下四指的地方催溫度，要有光，要有熱，要有紅色的拙火，就像阿字的半邊，每一息讓拙火上昇半指；每一個完全呼吸，拙火就上昇半個指頭，先到臍輪，十息以後，由臍輪中脈一直到各支中脈皆充滿拙火。又經過十息，拙火先下轉，令下體，到腳趾頭間，均充滿拙火。又經過十息，拙火復上熾，達於心輪。又經十息，達於喉輪。又經過十個完全呼吸，達於頂輪，這就是修拙火文火的方法，我們稱為完全呼吸，細、慢、長。

還有所謂的律動呼吸，就是武火。武火的律動呼吸就是很迅速地啟動你的呼吸，如果身體哪裡有病的，要用拙火燒掉，在那個時候可以啟動律動呼吸。然後，拙火在那裡多拙幾下，那邊的痠痛就會好。在密教裡面是這樣。或者是你在用完全呼吸的時候，你知道你哪裡有疼痛，哪裡有阻塞，你就用律動呼吸，讓它通過去，通過以後再用文火，就是完全呼吸。有人問我，「甚麼是文火，要在甚麼時候用？」「甚麼是武火，要在甚麼時候用？」你有病痛的時候，可以用律動呼吸通脈，如果有阻礙了，也用律動呼吸，將脈通了以後，還是用文火，就像母雞在孵雞蛋一樣，就是保持那個溫度，那就是在溫養，讓火成長、壯大，到時候可以充滿全身，就像母雞在孵蛋，孵久了，蛋打開了，雞就出生了。這個時候，在道家來講，這個拙火就叫「聖胎」。聖胎是比喻女子懷胎、結胎，其實是火，而且是無形的，但是比喻成有形的結胎，不是男的真的大肚子。其實不是，這胎是無形的。我們用溫養的方法，慢慢養它，突然間，有一天它就成形了，其實也不是形狀，是另外一個你，聖胎能夠出竅了，從頂竅走出來了，這就是第二個你，也就是本來先天的你。

溫養要多久？道家講，要十個月，就是比喻女人生孩子，要懷胎滿十個月，小孩就出生了。修行也是一樣，你要生你的元神，凝聚在一起，變成你自己的身外化身，還是完全要靠你的溫養，聖胎懷胎十個月，然後出生元神，你就可以出神，拙火就有這個力量。

在密教裡面，一個是拙火，一個是菩提心月液，菩提心月液就是水，拙火就是火。在道家裡面談到，修行必須要乾坤坎離，乾是天，坤是地，坎是水，離是火，就是用水火修行。密教也是一樣，菩提心月液就是水，火在底下，水在上方，這是合乎自然的。但是，你可以運用水火的上昇下降，以這樣的循環來清淨自己。水火交融的時候，你的皮膚會很好，非常的好。

那麼，很醜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她也是天生的，但是她沒有修水法，也沒有修火法，天生就很醜。陳傳芳講了一個笑話，有一個很醜的女人，跑到田野去，田野有很多烏鴉會偷吃玉米的。很醜的女人去那裡，她站在田的中央，兩隻手一張，所有烏鴉全部嚇跑。哇！嚇跑了。第二天，她又去站，站了有錢賺，不用另外做稻草人，因為她長得很醜，一站，烏鴉又飛回來了。烏鴉跟這女人講：「我去年偷的玉米，全部送還給妳。」因為醜得太厲害，烏鴉怕得要死，趕快將去年偷的玉米送還。

中國有很多神奇的事情，童子的尿（童子尿是中醫的一味藥，也叫童便、回籠湯），我們講「回籠水」，那是中藥的一種，就是小男孩的尿，小出來的尿，前頭不要，後頭不要，只取中間的尿。陳傳芳講，有一個地方，專門用童子尿煮蛋，請客人吃。客人一聽「是尿煮的蛋」，就說：「我是不吃蛋的。」主人很客氣地跟他講 ：「不吃蛋？喝點湯吧！」

中國修拙火也是有很多的口訣跟方法，你要培養菩提心月液。像師尊教你的神水法，當你靜下來，禪定的時候，菩提心月液一定會下降到你的嘴巴。你的心不要亂想，統統都不想的時候，口中自然有唾液充滿你的嘴，嚥下去，對你的胃、對你的身體有很大的用處。只要口水吐出來，就變成很dirty的，但是只要是在嘴裡的唾液，就是非常清淨的，分泌的就是明點。所以，如果你經常這麼做的話，也可以養身，甚至於你吞下去，加上寶瓶氣，再加上拙火，融合在一起的話，會引起明點增長及拙火增長。

我講童子尿的意思，就是說童子尿本來就是身體裡面的東西，唾液也是身體裡面的東西，放出來就變成污濁了。明點本來也是你身體裡面的東西，就是你的賀爾蒙，如果你的無漏法修成了，男的是精，女的是血，就都不會外洩，不會跑掉，在你的身體裡面，它會永遠保持清淨的。但是，只要放出來，就會變成污濁的。怪就怪在這裡，你身體裡面的東西都是清淨的，只要放它出來就變成是污濁的。將來會提到菩提心月液，菩提心月液本來是清淨的，但是，只要它放出來，它就變成污濁的。我們人的口水也一樣，是清淨的，是好的，吐出來就變成壞的。

當真正的拙火昇上頂的時候，其實拙火在做溫養時，也是讓它自然完全呼吸就可以了。你要加快它，要助長它，也是可以的。像密勒日巴的「六灶印」，用壓的，用縮的，用綁緊的，摩擦它的，讓火昇起來。你看，像兩手磨擦會產生熱，冬天的時候，這樣摩擦。冷的時候，兩手摩擦就產生熱。密勒日巴是用這種方法，摩擦臍輪，將它綁緊，壓縮它，摩擦它，綁它，紮它，讓拙火昇起來。但是不要太過分，中國人講一句話：「讓它自然最好。」像長稻子，農夫看到的是「怎麼今天還是這樣？」「明天看還是這樣？」你不知道，它在長的時候，你看不到，你在修煉拙火的時候，你看不到啊！因為它一直在長，但是，你不知道，以為它永遠是這麼短。其實它是在長。草也是一樣，你今天看草是這樣，明天看草還是這樣，乾脆拔它一下讓它長一點，但是，拔起來它就枯掉了。中國有一句成語「揠苗助長」，就是說這樣拔起來就枯掉了。所以很多事情，自然就好，免得傷害到自己。

明點從菩提心月液以一個這樣的「罕」字下降，一一的下降，就是明點法的降、提、持、散，它會降下來，又要提起來，然後要保持它，又要分散它到全身各地，所有的脈統統有你的明點。像我們身上的血液──紅菩提，必須要到每一個指頭的尖，到每一個腳趾頭的尖，到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這樣身體才會健康。如果，白菩提也能這樣充滿你的全身，你的明點就是增長，拙火增長，無漏非常的完整，這就是密教的修行。你只要修到拙火，就會有光出現。明天會講金剛鏈，也是從拙火來。

這裡提到明點下降，因為火觸到這裡（頭頂），明點一定會下降。這跟我們的天氣完全是一模一樣，海洋本來熱帶性的氣壓，讓海有溫度，表面上的水蒸氣上昇，就是火上昇，熱一直上昇到虛空中，碰到冷的空氣，就結成雲，結成的雲就是菩提心月液，凝結以後，再滴下來，就變成雨，也就是菩提心月液下降，道理完全是一樣。人的身體裡面，用溫度上昇去觸凝固的菩提心月液，菩提心月液就化成水，就降下來了，經過眉心輪、喉輪、心輪、臍輪，到了密輪，然後由密輪提起來。我講過，從頂輪到密輪的長度很長，在中間經過的時候，因為你在打坐當中，由於菩提心月液下降，你會感受到非常大的快樂。為什麼人的樂只是小樂？為什麼菩提心月液是大樂？人的是小樂，因為人的明點是在密輪的一個部分而已。從密輪的管道，管道差不多這樣長吧！最長是這樣，有的長有的短，有的長到這麼長，這有一尺多長，有的是半尺，有的是花生米。小時候，我有一個同學，我在小便，他剛好在我旁邊，他說：「欸！你看看我的，我是不是發育不良。」我看了一下，唉唷！我的天啊！台灣的花生米而已！糟糕！發育不全，很短。那種快樂，不過是這麼長。okay？你的明點，從這裡出來所經過的就這麼長，咻！幾秒鐘就沒有了，摩擦幾秒鐘就結束了。但是，明點若是從頂、眉心輪一直到臍輪是很長，而且走得很慢，所以，所產生的快樂，在密教裡面，由頂到喉是歡喜「初喜」，從喉到心是「勝喜」，非常的歡喜，超勝的歡喜，從心到臍輪是超過的歡喜，已經是超過的歡喜，然後又經過那一條管道到底，這叫作「俱生喜」。這時候，不能出來，出來的話就變成污濁了，必須重新再提回去，叫作降、提、持、散，回到原來的地方。當然，這是不可思議的，這種東西只有出來，怎麼有回去的？修行就是這樣，「大道顛倒顛，有人顛得轉，便是大羅仙」，意思在這裡啊！如果你能提起來重新回到眉心輪，大道就是這樣顛倒顛。人都是只有下去，沒有上來的。今天，假如你能夠修到下去然後提住，又可以往上推上來，那一定是有方法、有口訣。密教裡就有口訣，將它提上來，就變成無漏，不會漏出來；下去再提起來，已經是很大樂了；能夠提起來更是樂不可支，樂不可言，不可說，釋迦牟尼佛說的不可說，就是講這個。提起來再產生的快樂，是更加的快樂。

「樂受少者為喜，樂受多者為勝喜，樂受沒有分別是超喜，樂空雙泯為俱生喜」，就是當你真正到大樂產生的時候，你會進入你原來的本性，寂滅為樂，進入空性，這是最了不起的，禪定能夠到這樣，進入空性，完全任運自主是最快樂的一件事。所以，按照密教所講，在人身身上的一種覺受，真的是不得了的。這是有感覺的啦！不論是下降、上提，都有感覺的，這種感覺很少人有，有這種境界已經很少了。

上一回，我做了一個比喻，我每一次講都做一個比喻，你要提，要怎麼提得住？你是修氣瑜伽士，你將你上行的氣吐掉，下行的氣自然就上昇了，這就是提法，提法的口訣就是將上行氣吐掉，下行氣就會上昇；像是將吸管按住，然後插到水裡面，提起來，水不會滴下來，那就是表示你提住了。但是，還沒有往上提，要往上提還要將上面的氣抽掉，水就往上昇了。所以，上行氣盡出，就可以往上逆提，然後你再吸一點進來，就降一點，再吐氣出去，上行氣盡出，又會往上昇，再下降一點，再上昇，再降一點，再上昇，終於提到你的菩提心月液，你的菩提心月液只有增長，而不會減少。這是修行的功夫，用氣來役使你的火跟水，在你的身體產生非常大樂的覺受，將這個大樂的覺受歸於空性，你就可以進入佛性，很少人知道這一種訣竅。

那是甚麼感覺啊？是有感覺的，我們一般人握手就有感覺，握到長官的手，感覺自己就像一條狗，握到長官的手，長官的手讓你握，覺得自己很卑下，還是有感覺的；握到情人的手，一陣溫暖在心頭，你握到女朋友的手，女朋友從來沒有跟你碰過手，突然有一天，她主動握住你的手，你的心中小鹿亂撞，「唉唷！她對我那麼好，喔∼」念頭馬上胡思亂想；握到老婆的手，就像右手摸左手，碰到老婆的手，就像你的右手摸你的左手一樣，沒有感覺。摸情人的手會有感覺。小時候，我有一個女朋友，我們擠一堆去看電影，到電力公司看免費電影，那時候是很小的車子，她坐在我的正對面，我兩隻腳放這樣，大家擠在一起，她的兩條腿碰到我的兩條腿上，喔！全身都麻掉了，有感覺。握到老婆的手，像左手摸右手；握到小姨子的手，應該是摸到細姨的手吧！細姨就是現在所稱的「小三」，「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摸到她們的手，就後悔當初娶錯老婆，這只是笑話啦！握到岳母的手，就像用手摸到自己的腳趾頭，等一下記得要洗手，你摸到岳母的手，要趕快去洗手，這只是一種笑話。但是都是有感覺的。所以，感覺是沒有話可以講。

你的拙火昇起來，都是有感覺的，拙火觸了明點，拙火在昇上來跟下去都有感覺的，明點的感覺更厲害，氣的感覺也有，先是氣的感覺，再來是拙火的感覺，最後是明點的感覺，都有的。而且密教的行者在修氣的時候，都可以產生快感；只要氣通了脈，走到全身，全身都快樂。拙火通了脈，到了支脈，到了全身的脈，就會感覺很快樂。明點下降了，四喜，上昇了，四空，都會感覺到非常大的快樂，尤其是進入空性的時候，整個宇宙幾乎都是你的了，沒有人到那個境界，你能夠完全進入空性，任運，甚麼事情都清楚明白，那是最快樂的一件事情，世俗的快樂就沒甚麼了。

《喜金剛本續》裡講到，「喜者少份樂，勝喜樂勝彼」，這是講大小的問題，「超喜乃離貪，餘唯俱生喜」，你只要得到超喜，超喜就是從心輪一直降到臍輪，你就得到超喜，這時候，你不會再有貪心。為什麼講不會再有貪心？因為你的這一種快樂，勝過世俗的任何一種快樂。所以你就不會有貪心。「超喜乃離貪」，你就不會貪女色，女的也不會貪，女的當然是貪男色，男的就貪女色。只要你得到超喜，就會離開貪欲。沒有貪欲，你賺錢做甚麼？錢也沒甚麼用。你得到名位做甚麼？名位也沒甚麼用。當你得到真正的完全超然的那一種快樂，世間的一切都是屬於世俗之樂，沒有意義。《本續》裡面所講的意義就是這樣。

那麼，剩下的就是俱生喜。我以前講過，俱生喜幾乎是可以了解到空性，俱生喜就是俱生智，就是有生以來最大的智慧，是佛的本智。佛本來的智慧，在俱生喜可以體會到。這修行的功夫不得了，但是你要記得，要自然，你要溫養它，培養這個火。溫養多久啊？好像十月懷胎一樣，不一定啦！說不準的，有些人早產，有些人晚產，說不準的，之後，你的元神會出來，成形了；你原來所修的拙火跟明點融合以後，火跟水融合以後，水火既濟，陰中有陽，陽中有陰，彼此互相融合，慢慢會成形。成形就是報身佛了，成了一個菩薩的形，就是另外一個你，你還可以出竅。將來你直接成佛時，將肉體拋下，咻！你就直接成佛了。因為另外一個你已經產生了，就像十月懷胎一樣，另外一個小孩就出生了。祂只是用小孩子出生來形容，不一定就是十月溫養一定就成形，有的早，有的晚，不是絕對一定的。你要等它成形，要用溫養的方法，慢慢培養它成形。師父不能跟你講：「欸？你再幾個月就會生了。」生了，不是孩子，而是你的聖胎，聖胎就是你結的胎，不是凡夫的胎，不是小孩子的胎，而是聖賢的胎。未來佛菩薩的胎在你的身上啊！這是修行的方法。

《大悲空智金剛大教王經》就是《吉祥喜金剛》那一本經典，「一者喜謂於此先行，少份妙樂有進求故。二者勝喜於此相應，漸令增勝說妙樂故。三者超喜於此妙樂，厭離諸根，息諸貪染，無眾生可喜愛故。四者俱生喜，一切平等真實觀想故。」這一段話，跟我所講的，剛剛開始時是喜，再來是勝喜，再來是超喜，最後是俱生喜，就是一步一步的進步，那一種大樂，到最後，就到平等真實的境界，而平等真實的境界就產生出來了。這樣講，大概就可以明白四喜了。

這是我昨天晚上講過的笑話，一般人也有歡喜。但是，這種歡喜都是貪染的歡喜，不是真正修行的歡喜。真正修行的歡喜不是貪染的歡喜，是你自身陰陽結合，水火互融所產生的一種快樂，一直達到空性的狀態。一般貪染的歡喜，是這樣的，有一個很性感的妙齡女郎，開著一輛跑車超速，被警察攔了下來，警察問：「為什麼開那麼快？」女郎講：「我很無聊，所以開得很快。」警察：「嗯！」女郎說：「你現在要開我罰單嗎？」警察就講：「不是，不是，我現在是在抄我的電話號碼給妳，妳不是很無聊嗎？」這是警察起了貪染的心，貪染的心是這樣的，因為看到了，就貪染了。那一天，我講久米仙人，祂在空中飛行，祂已經成仙了，那時候還沒有洗衣機，祂看到河邊有一個少女在洗衣服，她洗衣服的時候，衣裝不是很整齊，久米仙人從上面看下來，看到了，就從雲端掉下來，這是日本傳說久米仙人的故事，祂掉下來，祂的師父說：「你老是在空中飛，看到那兩個，你就掉下來，你這樣修行有甚麼用？你乾脆拿那兩個天天看嘛！看到有一天，你不歡喜了，你就真正可以成為一個仙人。」這就是貪染，仙人也貪染。這是日本久米仙人的傳說。

現在，大家幾乎都可以明白四喜是甚麼，從這一段（眉心輪）到這一段（喉輪）是喜，從喉輪到心輪是勝喜，從心輪到臍輪是超喜，超喜的時候，一切的貪就沒有了，從臍輪到密輪就進入空性，平等真實的快樂就產生出來，那叫作任運。口訣就是降、提、持、散，降，就是菩提心月液下降，提就是提住菩提心月液，持就是將它分散到各個點，持明點就是遍明點，明點慢慢流入所有的支脈，散就是融化明點，明點在你所有的經脈裡面融化掉，但是沒有出來喔！是化解掉，叫作降、提、持、散的功夫。我自己本人的經驗，「罕」字明點下降至密輪的寶珠頭，解釋寶珠頭，很難講，你們用意念觀想，以提法提住。其實，一般人在做忍的功夫，忍者是學忍，忍不是真功夫，那是假功夫，就是感覺到有一點快樂要出來，馬上用忍功，當忍者，忍住不讓它出來，火稍微散掉，樂稍微散掉，再重新開始。這不是真功夫。其實，真正的真功夫是用提法提住，可證俱生喜。一般人不是從菩提心月液下降，是從密輪下降，然後用忍功忍住。可以證明到俱生喜，俱生喜就是俱生智，就是空性跟快樂，兩者互相融合的境界，這時候，叫作空樂雙運。在這裡，重覆講到，我認為可以證明心，空樂雙運的時候，我個人認為，可以證到明心，空跟樂可以互相融合在一起的時候，可以證明到明心的那一種境界。

講一個笑話吧！有一個人，帶全家人一起到以色列耶路撒冷度假。最近，耶路撒冷好像分成好幾個國家都在那裡，耶穌是葬在那裡。他的岳母突然去世，他必須安排將遺體運回國家，領事館說：「用船運回要五千塊錢美金，如果要就地埋在耶路撒冷的墓場，只要一百五十塊美金。」這個人深思熟慮以後，決定將遺體運回自己的國家，領事館說：「天啊！你一定是很愛你的岳母。」他說：「也沒有那麼愛啦！只是我想起來，許多年前，有人被埋在耶路撒冷，三天以後，祂居然復活了，我不能冒這個險。」懂得這笑話的，是會笑的，很快樂的。奇怪，在美國也是一樣，美國人是將自己和岳父、岳母的房間分開的，如果房子裡有岳父、岳母的話，是從另外一個門進去，從另外一個門出來。年輕的住一邊，老的住一邊，有時候再過去稍微寒暄一下，哈拉哈拉（聊天）。但是岳父、岳母不能影響年輕人的生活，他們也是隔開來住。如果是住一起的話，也是將門隔開，岳父、岳母有自己的通道，小孩有自己的通道，都是一樣的啦！這是岳父、岳母的笑話。

我認為，明點到了俱生喜，可證「明心」，明點逆提而上，持於臍輪，得空樂定，是小的空樂定；明點逆提而上，持於心輪，得大樂定，是中的快樂；明點逆提而上，持於喉輪，得諸法皆空，所有的法都空掉了；明點逆提而上，持於頂輪，是一切輪迴涅槃的大空樂定。這是禪定的一種，下降、上提，是禪定的一種。所以，這是很重要的，密教裡面，這口訣是很重要的。由於明點的降、提、持、散，其樂是永恆的，故稱「大樂」，又逆提而上，又證明空，故「空樂雙泯」，「空樂一如」。空跟樂是一樣的。你講快樂，好，拿出來給我看，沒有。誰說現在自己很快樂？大家看不到你快樂，你很歡喜，很快樂，沒錯，是你自己的感覺，樂是拿不出來的，空也是拿不出來的。由樂可以證明到空，由空可以證明到樂，如人飲水，自知冷暖，自己就知道了。就是說修行到那一種非常快樂的境界，如人飲水一樣的，別人是不會知道的。由於大樂的緣故，勝於世俗凡夫雙身的小樂，明點通脈之樂，大勝俗世之貪樂，故可除去俗世的一切貪染。

這裡已經講得很清楚，你要除去一切的貪染，只要得到超喜就除掉一切的貪染，因為那種樂，勝過於世俗人的小樂。世俗人的樂，很快的，生理衛生裡面有提到，好像也沒提到。我記得小時候，看生理衛生，老師講到那裡就不講了，「你們自己看吧！」我們自己看，看了半天，好像有懂又好像沒有懂。現在終於長大了，懂了一點；當了和尚，就甚麼都不懂。這種快樂，就是世俗的貪染之樂，男的樂很可憐，only one time（只有一次），真佛報登了，唰唰唰，就是幾秒鐘就結束了。女的還好，可以one time，two times，three times，four times，ten times，甚至twenty times，很厲害。女的快樂是全身，男的快樂是一點點，而且是唰唰唰幾秒，結束了。但是，如果你沒有修行的功夫，還是貪這個啊！有了修行的功夫，就不會貪這個。

修明點法，可以證「廣大空樂」，已是第十三地的佛陀，證悟於一切輪迴涅槃空樂之中。哇！這很厲害，十三地的佛，可以證「廣大空樂」，已是第十三地的佛陀，證悟於一切輪迴，所有的六道輪迴的涅槃寂滅空樂之中，不會取生取死，能夠斷證。你的證明已是最高點，修喜金剛可以得到正覺，就是這樣講的。

修行跟沒有修行是有差別的，內涵跟外表也是有差別的。甲問乙：「你比較重視女孩子的內涵，還是外表呢？」乙回答：「當然是外表啦！」甲說：「這樣太膚淺了吧！美麗只是短暫的。」乙說：「可是醜陋卻是永恆的。」師尊講的法是屬於內涵的法。（眾鼓掌），外表的法，是很短暫的，內涵的法才是永恆的，在這裡是顛倒講的。美麗是短暫的，沒有錯，我們談到美女的美麗，加州來的大嬸婆經常講：「我三、四十年前也是美女。我以前也是很多人追的。」現在看她，阿彌陀佛！是沒錯，年輕小姐的美麗在那段期間是很美，等到你五十幾、六十幾，有師母那樣身材的，很少的啦！（眾鼓掌）她六十四歲啊！頭髮還是黑的。有的人六十幾，頭髮都是白的。師尊的眼睛也不錯，（眾鼓掌）我看這麼小字的紙條，我都看得很清楚，我可沒有去雷射眼睛啊！也沒有戴隱形眼鏡，我天生就可以看很小的字，像手錶上的，今天是Saturday（星期六），7日，我都看得很清楚。

大嬸婆出來了？讓我們看看吧！妳現在幾歲？（七十四）七十四，喔！頭髮有染，妳在三十年前是美女？（對！美女。）從此就可以證明美麗是短暫的，內涵還是比較重要。對不對？我們修行的功夫，內涵是很重要的。我們的大嬸婆，她敢勇於表現，她知道她有很大的歡喜心。為什麼呢？因為她年輕的時候，的確是美女，很多人追她，那時候，省政府的高官都拜倒她的裙下，要追到她是很不容易的。現在七十幾，這樣也不錯了啦！她信心滿滿的，你們看，她剛才出來的時候，很好了。不過，我認為真正要有內涵，必須要有修行的功夫。只要你修行有了功夫，你自己自然有內涵，如果你沒有功夫，甚麼都是短暫的。

嗡嘛呢唄咪吽。